• 介绍 首页

    娇软夫郎哭唧唧,糙汉猎户宠上天

  • 阅读设置
    第17章
      然而得到的回应,只有男人愈发沉重的呼吸声。
      沈言秋眼里含着泪,有些恼怒,正伸着手推人,就听傅云升闷哼了一声,嗓音略微有些哑:“别动。”
      随后,沈言秋仿佛觉得自己的鼻间仿佛闻到了一股淡淡的冰冷的味道。
      不是普通的冰雪,反倒像是常年无人行径的雪山,呼啸而过的风里都夹杂着自然与阳光的味道。
      古老沉寂,拥有最原始的朴实。
      愿意为热烈刺人的娇嫩玫瑰暗自收敛,悄然融化多年的积雪,带着数不尽的温柔。
      沈言秋回过神的时候,周身都已经沾上了这股味道。霸道里带着些小心翼翼的谨慎,却又不容拒绝。
      不知是冬潮突发还是因为眼前的男人是自己在异世唯一的依靠,沈言秋吸了吸鼻子,并未觉得这股味道讨厌。
      反而令他感到一股莫名其妙的的心安。
      此时屋门前传来几声鸟叫虫鸣,显得屋子里格外寂静。
      ‘扑通,扑通...’
      沈言秋好像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。
      慢慢的,屋子里的冰冷味道由浓转淡。
      让沈言秋有一瞬间的恍惚,仿若丢失了最重要的东西...
      于是他小狗似的凑上去,仔细追寻本就不多的气味。
      察觉到小少爷的突然靠近,傅云升抬了下头。
      未曾想只是一瞬间,就被钻了空子。
      热烈玫瑰味的唇触在敏感的喉结,有些温热。
      虽然只是轻轻的一下,却还是忍不住让傅云升呼吸一顿。
      傅云升拧着眉,线条冷硬的俊脸上第一次出现了迟疑。
      冬潮的气味逐渐褪去,理智渐渐回笼。
      媳妇两个字还未说出口,便被他咽回去。
      他记得沈言秋不喜欢他这样喊。
      虽然相处时日不算多,但傅云升惯于看透旁人的心思,心里也明镜似的知道眼前的小少爷是个心思多变的人。
      一会儿一个样,他有时也猜不透。
      脾气也阴晴不定,就像是这几日的天,滂沱的雨水说下就下!
      傅云升舍不得看沈言秋委屈的模样,也不想惹人生气,于是干脆垂下眼。
      占有欲极强的视线接近贪婪,一寸寸勾勒着眼前人的脸,像是在标记着自己的领地。
      许久他手上的力道松了松,嗓音低哑,克制般轻语:“秋秋,别闹。”
      秋秋是沈言秋的小名,记忆中,已经许久未曾有人这样叫过他。
      短短的两个字对沈言秋来说本就有着特殊的意义,此时此刻从傅云升嘴里说出来,却更像是爱人间的情话。
      虽然与记忆中那道温柔的声音截然不同,却依旧唤醒了沈言秋刻意封闭多年的记忆。
      “秋秋,今天上学有好好听课吗?”
      “秋秋,看,妈妈给你做的小饼干!”
      “秋秋,快去洗手,一会就要吃饭了!”
      记忆走马观花从脑海中一闪而过,最终停留在某个节点。
      豪华的病房一尘不染,脸色苍白的女人望向床边不安的小男孩,露出一个安抚的笑。
      紧接着便拍了拍身侧的病床。
      小男孩胆怯的爬上去,被女人笑着拦在怀里。
      “秋秋,妈妈...妈妈要去很远的地方了。”
      “很远有多远?”
      “总之就是很远...”
      “那妈妈可以带着秋秋一起去吗?”
      女人顿了顿,抬手轻轻抚摸小男孩的头:“不可以。”
      听到这话小男孩立马哭了,乌黑懵懂的眼里满是不解,似乎不能理解妈妈为什么要抛下他自己走。
      不知过了多久,耳中只听到一声叹息。
      挂着金色小铃铛的脚链出现在眼前,随着动作微微一晃,发出‘叮铃’的声响。
      小男孩立马被吸引住视线:“妈妈,这是什么?是给我的吗?”
      女人笑着点头,将带着金色铃铛的红绳戴在小男孩细嫩的脚腕上。
      “秋秋,这是妈妈给你求的‘护身符’,你以后要一直戴着知道吗?千万不要摘下来...”
      豪门沈家与一般的暴发户不同,他们在寸土寸金的城市屹立多年,实力深不可测。
      可就算这样,仍旧有令沈家也束手无策的时候。
      沈家掌门人最小的儿子是个短寿的命,请了许多师傅,皆是摇头叹气离开!
      正巧沈家掌门人的爱妻身患重病,左右不过一年好活。
      于是女人便偷偷找人想了个法子,用一年的寿命化劫,一次来换自己小儿子一个活下来的希望!
      女人死了,能使女人病情痊愈的特效药横空出世。
      这期间,仅仅过了半年的时间...
      “死的为什么不是你?”
      “都是你害死了妈妈!”
      “要不是为了救你,妈妈怎么会死?你把妈妈还给我!”
      第15章 再次看大夫
      泪眼朦胧间,沈言秋仿佛见到了家里哥哥们仇视的眼神,以及父亲虽然一言未发,但漠视的目光。
      那些目光又冷又冰,看着他像是看着一个毫不重要的物件。
      他记起来了,他不是沈家最受宠的小少爷。
      虽然家中从未在吃穿花销方面苛责他,但父亲和哥哥们都不喜欢他,甚至一度认为他是害死母亲的‘真凶’。
      养着他,也不过是为了完成妈妈临终前的嘱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