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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驸马爷的掌心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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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驸马爷的掌心宠 第19节
      他怎么不改学文?!
      喝醉酒的人,思绪变的快,情绪变的也快,姜昭昭站起来时,身子摇晃了一下,祁憬舟急忙扶住她的胳膊。
      “要去哪儿?”
      “要去外面,这里面呆着太难受了。”
      屋里只有她二人,要不是她意志坚定,说不定就信了这人的满口胡言。
      再待下去,要命。
      “好,那你自己把衣扣系好。”
      祁憬舟提醒道。
      姜昭昭“哦”了一下,低头开始系衣服扣。
      这时候她脑袋有点晕晕的,看东西出现了重影。
      一个衣扣重影成了两个,她系了半天系不好。
      “怎么办,它不听话,老晃,我系不好。”
      半晌后,姜昭昭没了耐心。
      “不想系了,能不能就这么出去?”
      “你觉得呢。”
      姜昭昭觉得不行,可她真的系不上,四颗扣子只系好了一颗。
      “那怎么办?”
      她有点烦,想把扣子扯了。
      祁憬舟非礼勿视,一直是背着身子在等姜昭昭系好扣子。
      听见这话,他问:“公主若不介意,臣能帮忙。”
      烦躁的姜昭昭二话不说应了。
      “行吧,那你快点。”
      祁憬舟转身,俯下身子,小心翼翼地给她系扣子。
      生怕不经意碰到对方的脖颈。
      除此之外,姜昭昭的呼吸扑在他耳畔。
      又热又痒。
      只不过三个扣子,他却系出了薄汗。
      第17章 好看别摘,好看的。
      在系好最后一个扣子时,祁憬舟正要起身,就听得姜昭昭在他耳畔问道。
      “你耳朵怎么红了?”
      “你也热吗?”
      祁憬舟:“……”
      不等他回答,姜昭昭就又开了口。
      “我就说热,你还不许我脱外袍。”
      还在因着这事记恨着他呢?
      喝醉了的姜昭昭,一如往常,不讲道理。
      “嗯,系好扣子了,咱们这就出去。”
      祁憬舟无奈,他起身,说完就见姜昭昭抱着桌子上一壶未开封的酒壶摇摇晃晃站起来。
      她眉毛一扬,看见祁憬舟看向她怀里的酒壶,先一步说:“干什么?还要拦着我?”
      姜昭昭不满地瞪着祁憬舟,默默将酒壶抱的更紧了,活像揣了个宝贝。
      “不拦你。”祁憬舟语调似笑,“不过楼下让掌柜的给你留有梨花酿,要选哪个?”
      姜昭昭一惊,她皱眉警惕地问:“你怎么知道我爱喝梨花酿?”
      祁憬舟淡淡道:“上次来此恰巧碰到了你的侍女彩霞,她要买梨花酿,想必是你让她买的。”
      这里的酒算不上便宜,彩霞即便是姜昭昭的贴身婢女,也不会随意拿钱享乐。
      他停顿了一两下,才又继续说:“那天的梨花酿卖完了,后来我又托人给你送进宫里。”
      然后就被她给退回去了。
      “……哦。”
      她刚才没记起来还有这回事。
      现在人家当着她的面说这事,让她有一点不好意思。
      但转念一想,凭什么他送的她就得收?
      刚降下去的焰火气又升起来,姜昭昭清了嗓子,她理直气壮地道:“那又怎么了?”
      “所以在问你,要选哪个。”祁憬舟淡笑,他说完后,看见姜昭昭静止了一瞬,缓缓将酒壶搁在了桌子上。
      她慢吞吞走到他身侧,抬头看向他。
      “要梨花酿。”
      俩人一起下了楼,祁憬舟径直走向酒台前。
      掌柜的见到他二人,从酒台柜子里拿出一壶酒搁在了桌子上。
      上面的“梨花酿”以红底黑字沾在了酒壶身上。
      他看着祁憬舟走来,身后还跟着一个女子,若有所思的摸了摸胡子。
      待祁憬舟走到跟前了,他才想起这是谁。
      这不上次不买酒的那人吗!
      怪不得他觉得眼熟。
      他看了看祁憬舟,又看看姜昭昭,手里的酒壶推出去。
      “原来是你要留酒。”
      “身侧这位是你妻子么?”
      当初以为这位公子是玩笑话,没想还真带了个女子过来。
      祁憬舟没说话反驳,像承认了。
      身侧的姜昭昭赶忙摆摆手,“掌柜的可别开玩笑了,我们也就……”
      就什么?
      她垂眸想了想,才又说:“我们也就是萍水相逢!”
      祁憬舟安静地看着她,这目光压在她身上,莫名让她觉得这话她说错了。
      出了酒楼,姜昭昭抱着酒壶站着呼吸新鲜的空气,她舒服地叹息。
      凉凉的夜风驱赶走燥热,吹得她衣袖裙边鼓动。
      等她缓够了,才抱着酒壶自顾自走起来。
      祁憬舟就默默跟在她身后,看她走得摇摇晃晃,不免担忧。
      “这月亮好弯啊。”
      “这月亮好亮啊。”
      她边看天边走,越走越斜,中间还踉跄一下,被祁憬舟扶正了。
      上辈子是喝多了练出来千杯不醉,这辈子几乎没沾过酒,当然容易醉。
      不久前吹得信誓旦旦的人,这会儿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了。
      姜昭昭甩开他的手,倔强道:“不要你扶,我要自己走。”
      她才不要离他这么近呢,要保持距离。
      对,保持距离就好。
      走得忽快忽慢,身子左移一下右歪一下,唯独怀里的酒壶纹丝不动。
      姜昭昭脑袋晕乎乎的,只记得要把怀里的酒壶护好,不然回宫就没得喝了。
      至于身后的人……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。
      他不正常,她不能也被他带歪了。
      街上的人散去不少,灯火也暗了许多。
      祁憬舟就默默跟在她身后跟了一路,快走到庙会时,姜昭昭忽然停住了。
      她抱着酒壶呆呆转过来,低下头,好半天不说话。
      还是祁憬舟先开口了。
      “怎么了?”
      姜昭昭这才抬头看向他,情绪低落道:“我听昌平说你也要选妻了是吗?”
      “嗯。”
      “那定下了吗?”
      她问的小心翼翼,眼里有一点不甘。
      祁憬舟知道她在问什么,不懂她为什么这么问,又不懂她为什么眼里有这样的情绪。
      如果不喜欢他,就不会有这样的眼神;如果喜欢他,可今天的一切都在告诉他姜昭昭对他有排斥,是故意的排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