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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皇后她作天作地(穿书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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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皇后她作天作地(穿书) 第169节
      等人都退出去了,连那殿门都牢牢合上,阻去了外头的一切日光。
      钟念月方才低声道:“我们那里的人,若是要成亲前,都要先做一做婚前检查的。”
      晋朔帝新鲜道:“何为婚前检查?”
      而没有问她,什么叫你们那里的人。
      她不知道,他早两年便知晓她并非原本的钟念月了。
      钟念月道:“一则,是否有家族病史?传染病、遗传病,乃是重中之重。”
      晋朔帝点头道:“你那里的人倒是十分聪明的。此事确该筛查一二。”他沉声道:“念念,朕素来强健,祖上也无重病之史。先帝乃是食丹砂而亡,而非病故。念念可放心?”
      钟念月点点头道:“还有……”
      “二则,……”
      她年岁还小些的时候,虽然与晋朔帝已经足够亲密了。
      但到底还有着男女授受不亲的线摆在那里。
      钟念月深吸一口气,一鼓作气地道:“陛下将衣裳脱了我瞧瞧好不好看?”
      比如腹肌、背肌、腰肌……
      她倒也没有别的意思。
      只是不曾瞧过么。
      她就瞧一眼。
      一眼。
      晋朔帝稳稳当当地坐在那里,定定地看着她,沉声道:“念念。”
      钟念月小声道:“此事也是重中之重啊……否则,成婚后见了不喜,后悔了怎么办?”
      晋朔帝似是被她气笑了。
      他一手搭在衣带上,沉声缓缓道:“念念,从未有你这般,敢叫君王在跟前脱衣供赏的……”
      但他到底还是慢条斯理地抽去了衣带,脱下玄色外袍。
      再是上衣。
      里衣。
      他生得俊逸出尘。
      行坐如画。
      脱去衣物后,上半身却是精壮的。
      他瞧着钟念月定定地望着他,好似瞧得不转睛一般。
      晋朔帝不由喉头一紧,眸色暗了暗。
      “念念何不走近些瞧?”晋朔帝缓声道。
      他没有丝毫的羞耻不适。
      仍旧牢牢将那强势姿态把握在自己手中。
      钟念月犹豫着挪了挪脚步。
      其实她还怪好奇的……
      就是那个……
      钟念月的思绪骤然被阻断。
      晋朔帝揽着她的腰,将她送上了桌案坐好。
      这一下,她便生生比晋朔帝高了一些,竟是能低头俯视这位帝王。
      但晋朔帝浑然不在意。
      他的目光炙热而深沉,问:“念念,你到底往胸口塞的什么东西?”
      钟念月将手搭上去,将衣襟往旁边一拉。
      晋朔帝眼皮重重一跳,呼吸都顿住了。
      却见由绵软的布帛托着的上完了药的鸟儿,探了个脑袋出来,虚弱地:“叽~”
      晋朔帝:“……”
      钟念月:“报喜鸟。给陛下的。”
      嘿,生气吧!
      第104章 衣带(再也不胡说八道了...)
      “陛下怎么不说话?”
      “陛下不喜欢鸟儿吗?”
      “报喜鸟, 报喜鸟,报的乃是喜事。今日正巧是孟公公来送圣旨的时候,我便捡着它了。这不是天大的好缘分吗?我才想着要带进来送给陛下呢。”
      “陛下高兴吗?”
      小姑娘一边屈指梳理着鸟儿额头上的羽毛, 一边喋喋不休地出声。
      晋朔帝:“……”
      晋朔帝没好气地道:“念念, 下回不要揣在胸口了,当心它挠着你。”
      钟念月一顿。
      反倒叫他这样温声细语说得不大好意思了。
      这不是故意气你呢吗。
      怎么倒还只关心起了, 这鸟儿的爪子挠不挠我呢?
      “它都没什么力气了, 挠不着我。”钟念月小声道。说罢, 她犹豫片刻, 还是又添了一句:“我以后不将这种小东西揣在胸口了。”
      “不是要给朕吗?”晋朔帝伸出手。
      钟念月小心翼翼地捧着喜鹊给了他。
      晋朔帝接了过来。
      他素来只猎鹰。
      兼之宫中后妃甚少,于是也不养观赏性的鸟儿。
      这还是他头一回, 将这样脆弱又小只的东西托在掌中。
      因着是钟念月送的缘故, 又因着是在宣读圣旨时捡着了的缘故,晋朔帝再瞧这小小的丑东西, 也难得多了一分怜爱。
      他道:“唤个太医来给它瞧一瞧?”
      钟念月点了点头:“以后陛下就养着它罢。”
      晋朔帝将它放在了桌案上。
      这小东西与一堆奏折挨在了一处,还有点未曾清理干净的血迹蹭了上去。这大抵是它自己也不曾想到的鸟生巅峰了。
      晋朔帝出声道:“念念, 这算是定情信物吗?”
      钟念月想叛逆地说不是。
      但话到了嘴边,她轻点了下头:“算是吧。”
      晋朔帝脸上浮现了一点笑容, 他指着道:“定下念念对朕的情意的信物。”
      钟念月听得面颊微红。
      她想起了及笄礼上,晋朔帝赠给她的无数礼物。
      由此往下推。
      那么多的晋朔帝亲手精心准备的礼物,便是晋朔帝定下对她的情意的信物吗?
      这样一想。
      那些小玩意儿包含着的情意,便更深重了起来。
      钟念月从桌案上跳下去,弯腰捡起了地上的衣裳,小声道:“陛下穿上罢,莫要受凉了。”
      晋朔帝好笑地看着她:“不瞧了?”
      钟念月耳根发烫:“嗯嗯, 不瞧了。”
      她在原本的世界里,一切对于生理知识的了解, 全都来自于小肉文。
      哪里经得起这个刺激啊害。
      多瞧两眼,就觉得心跳怦怦了。
      她依稀想起来。
      她有一回在宫里吃吐了,晋朔帝穿着一身劲装,风尘仆仆地从演武场赶来。那时她倚在对方的怀中,就有那么一瞬间曾经想过,晋朔帝的身材当真是好……
      这厢,晋朔帝垂首,看着小姑娘认认真真弯腰将他的衣裳捡起来。
      他突地道:“念念为朕穿衣罢。”
      钟念月瞪大了眼。
      她哪里会这个?
      晋朔帝给她穿外衣还差不多。
      前两年,她身子尚弱还未恢复过来的时候,若是那日风吹得稍微大些,一旦进了宫,晋朔帝就要按着她,给她再套上一件外裳。
      衣带都时常是晋朔帝亲手给她系的。
      因为其他人不敢。
      但若是穿衣的话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