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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和离我是专业的(快穿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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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和离我是专业的(快穿)_分卷阅读_260
      但他生着气,还记得把门掩好,不叫其他不相干的人看到他的妻主。
      罗衣只觉得好笑,于是她真的笑了起来。
      约莫过了半个时辰,方尽回来了。他帮着于父打扫了下卫生,就被于母撵回来照顾她。
      推门走进来,他瞧也不瞧床上,低垂着眼,挽起袖子,这里搬搬,那里动动,只一张桌子的摆放,就研究了半天。
      罗衣看得好笑,躺在床上对他招手:“佳人,过来。”
      又唤他佳人!以为这样他就会心软吗?刚才那样欺负人!方尽不看她,蹲下去摆弄小木墩,一脸的专注与认真,好似小木墩的摆放是极重要的事情。
      “你过来,我有话对你说。”罗衣软声哄道。
      既然有话对他说,为什么不是她过来,偏要他过去?就知道欺负人!方尽眼也不抬,口吻淡淡:“妻主有话,只管说就是,我听得见。”
      “哎呀,我脑袋有点疼。”罗衣忽然叫了一声,“你过来给我揉一揉好不好?”
      方尽摆弄小木墩的动作一顿,脸上浮现一抹懊恼。明知道她可能是骗他的,可他就是没办法不听她的。有些无奈,又有些恨自己不争。抿了抿唇,站起来,朝床边走过去。
      她看过来的目光灼灼,带着显而易见的笑意,让方尽不由得垂了眼睛,不去看她。
      刚在床边坐下,才伸出两只手,刚要捏上她的脑袋,不期然腰间握了一双手,将他抱了起来!一阵天旋地转后,他躺在了床上。他的妻主覆在他的上方,笑意盈盈地看着他。
      轰!方尽的脸上烧起来,又恼,又羞,伸手推她,“放开我!”
      罗衣不放,她笑吟吟地看着他,两只手还握着他劲瘦的腰,又柔韧又有力,让她忍不住捏了一把又一把。
      方尽被她捏得又痒又酥,更是羞起来,眼角都有些发红了。也不知怎的,心里觉得委屈起来,鼻子塞了一下,他别过头去:“妻主就知道欺负我!”
      “因为你可爱呀!”罗衣一只手放开他的腰,改为捏他的脸,俯身在他的唇角亲了一下,“怎么办,你的妻主是个大坏蛋,你越可爱,她越要欺负你。”
      方尽脸上红红的,被亲了一下的他,心里那点委屈一瞬间散去大半。只还有些羞意,他扭头看着床里的墙壁,不肯与她目光对视,手指攥着身下的被单,小声说道:“妻主是大坏蛋。”
      太坏了!怎么有这样坏的妻主?人家的妻主都不这样逗弄自己夫郎的!
      他这样想着,又委屈起来。都过去这么久了,妻主也不同他圆房。因为是在逃难,这也罢了,可是她很少跟他亲热。不是说血气方刚的女子,看到年轻男子就忍不住的吗?怎么妻主这样能忍?很少对他动手动脚。难道是对他没兴趣吗?她之前说的喜欢他,都是哄他的?
      他越想越委屈,渐渐眼里含了泪。他又倔强,紧紧抿着唇,不肯发出声音。
      他生着一双圆圆的猫眼,清澈明亮,平日里看着单纯又柔顺,这时含了委屈,更显得可怜可爱。罗衣细细打量着他,更想欺负他了。
      她暗叹一声,只觉得自己真不是个人。从前谈恋爱的时候,哪有这样邪恶过?如今碰见了他,她才知道自己竟然坏到了这个地步。
      她看着他默默含着泪,隐忍着不肯发出声音,心想,还是做个人吧。
      露出笑脸来,柔声哄他:“别哭,别气,现在被欺负算什么?以后被欺负的日子还长着呢!”
      有这么哄人的吗?方尽忍不住了,扭头瞪她。对上她笑吟吟的神情,又哭不出来了。
      “妻主讨厌!”他推了她一把。
      罗衣笑着,抬袖给他擦眼泪,她刚才是跪坐在他身体两侧,这会儿累了,便换了个姿势,改为覆在他的身上。
      感觉到他身体绷紧,笑容更增一分,一手撑在他脸侧,拖着腮,一手捏他的脸:“后悔也晚啦,你已经嫁给我了,这辈子都是我的人。”
      方尽从没跟她挨得这样近过。两个人交叠在一起,身体紧紧贴着对方。这是他期盼了很久的亲密,可是他却有些挨不住。又紧张,又兴奋,又慌乱,一时呼吸都紊乱起来,险险有些喘不上气。
      鼻尖萦绕着她身上的淡淡体香,仿佛带着迷醉人的功效,他整个人都晕陶陶的,眼神迷离起来:“妻主,你喜欢我吗?”
      他不知不觉伸出手,揪着她肩头的衣裳,浓密的睫毛颤动着,抬眼看着她:“妻主,你喜欢我,好不好?”
      他是真的很喜欢她呀!从前,他只把她当妻主,想着安安稳稳过日子就好了。不被打,不被骂,平平静静地过日子,就是他此生的追求了。可是现在,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,他喜欢上她,一颗心落在她身上,不再满足于安安稳稳过日子,而是希望她疼他、宠他。
      他几乎想求她,求她喜欢他,疼他、宠他,甚至一辈子只有他一个。
      但他的自尊和骄傲让他开不了口。便睁着一双渴求的眼睛,哀哀地看着她。
      罗衣一眼看穿了他的内心。她没想到,单纯柔顺的小夫郎居然动了情,而且情意如此深厚。她不由得反思起来,她值得他如此喜欢吗?仔细想了想,别的她保证不了,但是只疼他一个,还是能做到的。
      她低下头:“闭眼。”
      方尽看着她,意识到什么,浓密纤长的睫毛颤了颤,而后柔顺地闭上了眼睛。
      罗衣俯身,在他的眼睑上轻轻吻下。
      托起他的下颌,吻在他的鼻尖上,又吻在他的微微抿起的唇上。
      感受到他绷紧的身躯,她顺着他的手臂向下,捉住了他的手,与他十指相扣。
      方尽轻轻一颤。
      一个绵密的吻,持续了很久。
      方尽绷紧的身体早已放松下来,无处安放的心也渐渐落回了原处。那些渴求,那些不安,那些惶然,都被这个轻柔的吻安抚下来。
      虽然还有些不满足,但是心里喜悦得很。
      他睁开眼,看着上方。
      “妻主……”他小声叫她,目光充满依恋。
      罗衣从他身上翻下来,侧躺在他身边,支起上半身,含笑看着他:“累了一天,睡会儿吧。”
      方尽的眼睛垂了垂,忽然生出一点勇气,他往她身边挪了挪,一咬牙,两手抱住她的腰,把脸埋在她胸口。
      妻主疼他,不会推开他的。他在心里这样想着,紧紧抱着她的腰,不肯松开。
      他想抱着她睡。她是他的妻主,他们已经如此亲密了,他在她怀里睡并不过分。
      但是身体却紧绷着,唯恐自己想错了,她其实没有那么顺着他。
      他紧绷了很久,发现她并没有推开他,而是如他想象的一样,对他很是依顺。他心底涌起浓浓的喜悦。过了一会儿,背上搭了一只手,轻轻拍着他的后背,像哄孩子一样哄着他睡觉。
      方尽心底一热。
      妻主真好。妻主也喜欢他的。这样想着,他闭上眼睛,满足又甜蜜地往她怀里拱了拱,然后安心睡去。
      半晌后。
      方尽的身体渐渐绷紧了。
      他尴尬不已。
      他只想着,抱住妻主,在她怀里睡一觉。他没想到,这个姿势不太妥当。他的脸埋在她柔软的地方,异样又醉人的触感,让他可耻地有了反应。
      他不敢叫她看出来,尽量不动声色地往后挪,双脚蹬着床板,让自己下半边身子尽量远离她。
      又屏住呼吸,做出睡熟的样子,“不经意”地松开她的腰,翻了个身,背对着她“睡”过去。
      他不敢大口呼吸,唯恐紊乱的呼吸叫她听出来,发觉他的窘迫。
      直到身后传来一声轻笑,他脑中“轰”的一下,脸上一下子烧了起来,就听她道:“我的亲亲小夫郎,我的佳人大宝贝,你是要把自己憋死吗?”
      妻主发现了!
      她知道他……讨厌!
      妻主讨厌!
      为什么要揭穿他?
      方尽把脸埋进被子里,厚着脸皮,不出声也不动,就当自己真的睡着了。
      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。紧接着,他感到她的手伸了过来,他的左手被她抓住了。
      她抓着他的手,向后伸去。
      妻主要干什么?方尽猜测着她的意图,有些惴惴。他现在睡着了,倒不好挣扎的,不然就露馅儿了。这样想着,极轻微地挣了一下,就由着她了。
      然后他的掌心覆在一处……
      那一处绵软如水,又沉甸甸的,他一下子意识到那是什么,心跳快得不行,急急就要收回来。
      但她握住了他的手,不叫他挣开。她的手覆住他的,轻轻握了握。他的手便跟着握了握。
      软。
      那么那么软。
      “很好玩的。”低低的,满是诱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,带着浅浅的笑意,“宝贝儿,玩一会儿再睡,嗯?”
      方尽听了这话,心底涌起无法言说的绝望。
      妻主怎么这样?
      他又是欣喜,又是期待,又是紧张。抿着唇,终于慢慢翻过身,面对着她。
      “妻主是坏蛋。”他声音微哑,眼波如水,含着怨怪地看着她。
      第251章 女尊世界
      罗衣没有再继续逗他。
      她的小夫郎太单纯了,再逗下去,只怕要逗坏了。
      “休息一会儿吧。”她柔声笑道,“我看着你睡。”
      方尽松了口气,又有些淡淡的失落,他怨怪地看了她一眼,才在被子里缩了缩,找了个舒适的姿势,闭上眼睛睡了。
      罗衣没有困意,她倚靠在床头,轻轻拍着他的背,直到他的呼吸绵长又均匀,才停下来。
      窗外,天色渐渐暗下来。
      等到一声鸟鸣响起,罗衣的身子动了动,低头看着不知何时偎在自己身侧,手脚缠在她身上的小夫郎,笑了笑:“宝贝儿,醒一醒,待会儿要吃饭啦。”
      她声音轻,唤了三遍,方尽才慢慢醒来了。睁开眼睛,露出迷茫的神情,看了她一会儿,才渐渐清醒过来。
      褪去睡意后,他才发现自己的睡姿有些放肆。脸上露出窘迫来,忙松开她,手忙脚乱地折腾了一会儿,从被窝里爬出来,跪坐在她身侧,垂着头,小声叫道:“妻主。”
      罗衣很好心地没逗他,只点点头:“嗯。起床吧,一会儿要吃饭了。”
      方尽暗暗松了口气,忙下床,又照顾着罗衣也下了床。
      他殷切又体贴,让罗衣一度以为自己是个残疾人。但她想了想,从前这具身体乃是个傻子,事事皆要他照顾,大概他习惯了。
      反正她懒得很,有人照料她,她乐意之至。
      两人相携着出了门,先去于母于父的屋里看了一圈,又问了好。
      于母也睡了一觉,这时精神好些了,她皱起眉头,颇有些担忧地道:“晚儿,我们在这里,安全不安全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