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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金枝染垢(强制伪骨科nph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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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旧爱重逢,物是人非
      昏暗的耳房内,充斥着令人窒息的腥膻气味。
      “咳咳……”
      萧慕晚趴在冰冷的青砖地上,发丝凌乱,嘴角挂着未干的血渍,正极力压抑着喉间的干呕。
      “行了,别装死。”
      傅云州系好腰带,居高临下地踢了踢她的腿,脸上还带着发泄后的餍足与残忍。
      “把衣服穿好,收拾干净。寿宴还没结束,咱们消失太久,别人该起疑心了。”
      萧慕晚颤抖着手,去捡那散落一地的衣衫。
      下身那处撕裂般的疼痛让她每动一下都像是受刑,更可怕的是,那股属于男人的粘腻液体正顺着大腿根部缓缓流下,冰冷又恶心。
      “怎么?还要本世子伺候你穿?”
      傅云州冷哼一声,一把将她拽起来,粗鲁地替她整理衣襟。
      ……
      暖阁内,丝竹悦耳,觥筹交错,一派歌舞升平。
      当傅云州搂着萧慕晚重新出现在众人视线中时,不少目光都投了过来。
      “哟,傅世子这就回来了?刚才可是好一阵不见人影啊。”
      有人打趣道,目光暧昧地在两人身上流转。
      男人朗声大笑,大掌毫不避讳地在萧慕晚纤细的腰肢上摩挲,带着一种炫耀战利品的得意:
      “内子身子弱,刚才有些不适,我带她去歇了歇。让诸位见笑了。”
      说着,他暗中发力,狠狠掐了一把萧慕晚腰间的软肉。
      萧慕晚吃痛,身子微微一软,倒在他怀里,在外人看来,却像是新婚燕尔、如胶似漆的恩爱模样。
      “走,咱们去敬七殿下一杯。”
      傅云州搂着她,径直朝着临窗的那一桌走去。
      每一步,对于萧慕晚来说,都像是走在刀尖上。
      近了。
      更近了。
      那个让她魂牵梦萦、又让她痛彻心扉的男人,就在眼前。
      只见江希月依偎在他身旁,正低头为他剥着一颗葡萄,两人之间流淌着一种旁人无法插足的默契与亲密。
      “七殿下,希月。”
      傅云州端着酒杯,大咧咧地站在桌前,脸上挂着那招牌式的邪笑:
      “刚才云州失礼了,特意带着贱内过来,给二位赔个罪。”
      萧烬闻言,缓缓抬起眼帘。
      那双妖异的紫瞳,轻飘飘地落在萧慕晚身上,晦暗不明。
      “世子客气了。”
      江希月率先开口,她放下葡萄,用丝帕擦了擦手,目光似笑非笑地打量着萧慕晚:
      “九公主……哦不,如今该叫世子妃了。世子妃这气色瞧着,倒是比刚才‘红润’了不少呢。想来是世子疼爱有加的缘故?”
      她特意咬重了“红润”二字,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萧慕晚那略显凌乱的领口。
      萧慕晚脸上火辣辣的,像是被人当众扇了一巴掌。
      “还不给殿下倒酒?”傅云州在一旁催促道,语气里满是得意。
      萧慕晚颤抖着手,端起桌上的酒壶。
      她的手腕在刑房被吊了太久,本就有伤,刚才又被傅云州一番折腾,此刻更是酸软无力。
      “哗啦——”
      酒壶倾斜,殷红的酒液泼洒而出,瞬间浸湿了萧烬那玄色滚金边的袖口。
      “啊……对不起……我不是故意的……”
      萧慕晚惊慌失措,下意识地想要伸手去擦。
      “别碰。”萧烬厌恶地侧身避开了她的手,“九妹这双手,怎么还是这么不中用?”
      傅云州却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好的笑话,哈哈大笑起来,一把将萧慕晚搂得更紧:
      “殿下说得是!”
      “内子确实笨手笨脚,不过没关系,只要能在床上把本世子伺候好,别的都不重要。殿下说是不是?”
      面对这般粗俗露骨的言语,萧烬面上的笑意纹丝未变,甚至还要更优雅几分。
      他并未接这污言秽语,只是仰头饮尽杯中酒,将酒杯轻轻搁在桌上,发出“哒”的一声脆响,淡淡道:
      “那世子,还真是好福气。”
      ……
      敬完酒,傅云州并未离开,而是就在旁边的空位上坐了下来。
      “刚才看内子一直盯着这边瞧,想来是许久未见,思念兄长得紧。 既然如此,咱们不如并作一席?”
      虽是询问,语气里却没半点客气。
      他不等萧烬拒绝,便强行拉着萧慕晚坐下。
      长长的桌案垂下锦缎桌布,遮住了桌下的一切光景。
      萧慕晚浑身僵硬地坐在那里,对面就是萧烬。
      她低着头,不敢看他,只能死死盯着眼前的杯盘。
      突然,一只大手悄无声息地探入了她的裙底。
      “唔!”萧慕晚身子猛地一震,惊恐地看向身边的傅云州。
      这里可是大庭广众!四周都坐着文武百官!他怎么敢?!
      然而,映入眼帘的傅云州,正举杯与萧烬寒暄。
      “别动。”
      他借着饮酒的姿势微微倾身,唇瓣几乎贴上她的耳廓,在外人看来是新婚夫妻的亲昵私语,传入她耳中却成了来自地狱的呢喃:
      “敢叫出一声,我就当场掀了桌子。”
      萧慕晚死死咬住下唇,双手紧紧抓着桌布,面上却还要强撑着那一丝摇摇欲坠的端庄,不敢露出一丝异样。
      那只作恶的大手并没有直接侵入,而是从袖中摸出了一样冰冷坚硬的东西。
      是一枚大号的玉势。
      那是他随身携带、用来羞辱她的玩物。
      “刚才在耳房里,把老子的宝贝都夹疼了。现在,好好给老子含着这个。”
      说罢,男人将那枚冰凉的玉势,对准那处刚刚经历过暴行的穴口,狠狠推了进去!
      “嗯……”一声极度压抑的闷哼从萧慕晚鼻腔里溢出。
      异物的入侵撑开了原本就酸痛不堪的甬道,那种被填满的肿胀感,让她瞬间冒出一身冷汗。
      “世子妃怎么了?脸色这般难看?”
      对面的江希月眼尖,故作关切地问道。
      萧烬闻言,执杯的手微微一顿,目光淡淡扫来。
      在这一瞬间,桌底下,傅云州恶劣地转动了一下玉势,甚至往最深处狠狠顶了一下!
      “啊!”
      萧慕晚差点叫出声,冷汗顺着额角滑落,她不得不双手撑住桌沿,才能勉强维持坐姿。
      “没……没什么……”
      她脸色煞白,声音都在发抖,绝望地看了一眼萧烬,却发现他根本没有在意,正低头为江希月夹菜。
      “只是……刚才酒喝急了,有些……胃疼。”
      “胃疼啊?”傅云州在桌下狠狠掐了一把她的大腿根,笑道,“那可得忍忍,宴席还没散呢。”
      就在萧慕晚在这炼狱般的煎熬中几欲昏厥之时,大厅门口突然传来一阵骚动。
      “威远侯到——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