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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破伤风[双生骨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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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爱与欲(微H)
      炙热鼻息喷洒在颈侧,少年十指哆嗦,几次都解不开扣子。
      这……怎么弄,他从没接触过。
      有点紧,会勒疼她吗?
      往往越紧张越慌乱,连理感觉自己背上起了一层薄汗,血管里的躁动因子在隐隐偾张。
      喉结滚了数回,终于艰难地释放出少女的双乳。
      胸口一松,内衣顺势要滑下来,连枝快速抬手将其捂住。
      好羞耻,她刚刚怎么会说这种话?
      冲动的一瞬间总是不计后果,后知后觉才明白过来这完全是错误的——比如第一次与他接吻,第一次让他吃穴,第一次带他摸胸。
      视线低垂,连枝的眉心轻蹙。
      连理已经直起身子,他结实的双臂撑在女生身侧,盯着她纠结的表情。
      内衣肩带松垮垮地搭在她的两只手臂,只要她愿意松手——但是没有。
      又滚了一次喉结,男生手指触碰肩带,眼底闪过哀戚抑或落寞。
      半晌,他嗓音沙哑:“如果不想的话,你……”
      还未抓住肩带将其重新拉上去,突然内衣掉下来,颤巍巍的乳房裸露在空气中。
      绝非不小心,是连枝一把将其扯下。
      于是他的表情飞速转为错愕,愣愣地盯着她的奶子看。
      雪白的乳房在少女胸前鼓起流畅的弧度,除去方才他留下的粉色指痕,更吸引人的是那两颗嫣红的乳粒。
      奶尖早在内衣的摩擦下充血挺立,它们赤裸裸地暴露在连理眼前,仿佛两枚亟待采撷的熟透樱桃。
      非常明显地,他感觉自己身下又肿胀几分,勃起的鸡巴快要把裤子顶穿。
      一时口干舌燥,薄唇开合,他喃喃自语:“好漂……”
      “亮”字尚未出口,连枝已经按着他的后脑勺贴向自己的胸脯。
      “哼……张嘴……!”
      女生轻喘,另一只手摁住他的肩膀让他坐下。
      尽管一时没反应过来,但连理还是极为听话地张开嘴巴。
      连枝顺势从桌沿滑下来,一条腿屈膝抵在男生的裤裆。
      硬得不像话了,肉棒完全把裤裆撑起,滚烫的温度甚至隔着布料传到连枝的膝头。
      就是这个坏东西,让她上次那样丢人——居然尿在他鸡巴上。
      刚想用膝盖去挤它,却突然软了身子,甚至嘴里泄出娇媚的呻吟。
      “唔……嗯哈……!”
      眼底弥漫薄雾,连枝抓紧连理的头发。
      他张嘴一口含住她的奶子,柔软湿滑的口腔裹住她的奶头,灵巧的舌居然还绕着凸起的乳晕打转,而后再用舌尖恶劣地顶压她细小的奶孔。
      从不知自己的乳头会这样敏感,连枝另一条腿发软,不知不觉已经将整个身体靠在连理身上。
      重力导致她整片乳肉压在男生脸上,香甜的气味简直是顶级过肺。
      连理闷哼一声,抬起手掌摸向她的乳房。
      连枝又被激得狠狠抖了一下,她咬唇低头去看,连理宽大的虎口掐着她另一边的奶子往上托,雪白的乳肉正好盈满他的手掌,完美得恰到好处。
      那团嫩乳在他掌心被揉搓成各种形状,充血的奶头从他指缝中溢出,随即被他两指捉住,不轻不重地掐在指间捻玩儿。
      “啊啊……呜……”
      太舒服了,连枝又开始恍惚,上半身撑不住重量,干脆岔开双腿坐在连理身上。
      潮湿的小穴抵在他硬邦邦的鸡巴,狭窄甬道缩了一下,有水花儿从屄里挤出来。
      男生伸手托住她的腰身,贪婪地把脸埋在她的胸脯。
      太过美味,他真想尝遍她的每寸肌肤。
      这么思忖着,连理双唇并拢,如婴儿吮吸般陶醉地吃咬她的奶粒。
      奶头被嘬吮得滋滋作响,再吐出时,上面裹着一层晶莹的水渍。
      热乎乎的,全是他的唾液。
      抬头,连理对上连枝略显涣散的双瞳,她脸颊绯红,唇瓣润泽。
      他们挨得好近——实则贴在一起。
      少女纤细的双臂抱住连理的脑袋,有些欲求不满地挺了挺胸。
      她又侧身,将另一只乳送到他的嘴边,“这、这个也要吃……”
      乳头摩擦他亮晶晶的薄唇,奶尖卡在他半抿的唇缝。
      “唔,怎么不、不吃……啊——!”
      连理再次张嘴含住,他温暖的口腔吸裹着软腻乳肉,濡湿的舌尖舔舐她充血的乳粒,女生肿起的奶头就这样被他叼在嘴里反复研磨。
      眼睛始终盯着身前的连枝,他不忘抽出另一只手来,就着残留的津液玩弄她的另一枚乳肉。
      两颗奶头的快感让她爽得找不着边,女生扬着颈子,有细密的汗珠从皮肤沁出来。
      或许这个时候不该分神——尤其是嘴里吃着奶子,手里玩着奶子。
      但连理的目光锁定连枝潮红的脸,思绪有一瞬被拉回很久之前的童年。
      很小的时候,或许连枝都已经不记得。
      有一次生病,父母不在家,居然要小小的连枝照顾他。
      那个时候他们关系多好,她会因为他生病而落泪,也会因为他的苏醒而欣悦。
      连理晕乎乎地躺在床上,连枝不知何时掀开了被子,坐在他的身侧。
      接着就感觉自己被温柔地抱起来,脑袋抵着姐姐小小的肚子,她在他头顶说,
      “弟弟乖,弟弟乖,姐姐喂你吃奶奶。”
      两小无猜的年纪,只知道小孩子吃了奶水就会茁壮成长,她以为她也可以。
      但是自己没有像妈妈那样软绵绵的胸脯,只能假装撩起衣服,学着母亲的样子让弟弟的脸靠在自己扁扁的胸前。
      兴许是血脉的相连,连理很快在连枝怀里睡着。
      再醒来时发现自己抱住了姐姐,而姐姐也睡得香甜。
      思及此,连理鼻尖酸涩,他垂下眼帘。
      那个时候,连枝对他,尚且还能说“爱”。
      大概察觉到男生动作的减缓,连枝低头,疑惑地望向他。
      少女蹙眉,声线喑哑,口吻带着明显的不满:“喂,怎么不继续?”
      对上她的视线,连理眼尾泛红,或许早该明了。
      ——现在,连枝对他,只剩下“欲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