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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咸鱼Alpha每天只想苟全性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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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第31章
      鹿衿一下子慌了神,脑子陷入短暂的空白。
      “我……我出门太急了,就……就随手拿的……”
      出门的确很急,但却是因为喜欢那条橙白相间的丝巾才系了出门。
      阮舒看着眼前人额上的细汗,听到她略微不稳的呼吸,便知道这人多半是急急跑来的。
      忍不住轻笑出了声。
      鹿衿一时晃神,忽然反应过来,“都什么时候了,你还有心思开玩笑。”
      她又恼又急,本来含情的桃花眼更是暗了好几分。
      “我难受……”她微微低了头,实在没力气抬头与鹿衿对视。
      身子歪倒在鹿衿怀里,嗓音愈发软,“我难受,鹿衿。”
      鹿衿的心一下子仿佛掉进了夏天的河水里,带着难以言喻的愉悦。
      只是她现在没那个心思去开心,“他们给你注射了什么?”
      她将人轻轻抱起,低头去问怀里的人。
      “没力气……”阮舒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。
      鹿衿转而走近那轮椅,距离那滩污秽还有一米时停住了脚步,“看来你最需要去医院看的不是四肢,而是脑袋啊。”
      她语气冷冷,“我那晚警告过你她是我的人,你的记性是不是不太好?”
      她的眸光扫过那瓶装药剂,一时又生出恼意来,又是该死的γ羟基丁酸!
      她没有时间再耽误下去了,刚才的动静不小。
      虽然包厢隔音,张婷似乎也没有与她为难的意思,但她实在不想再耽误下去了,直接转身抱着人小跑离开。
      回到车上,她把空调冷气开足,给副驾驶的人仔细系好安全带。
      阮舒的面色一片潮红,鹿衿忍住心中的躁动,“你忍一下,我送你去医院。”
      这个和普通的催qing药剂不同,靠抑制剂并不顶事,鹿衿只能送她去医院。
      “不去医院。”阮舒忍住浑身的不适,吐出几个字来。“会闹出新闻。”
      阮氏的股价最近才开始慢慢回升,如果这件事闹大了,确实会是大问题。
      可还有什么事能比她的身体更重要呢?
      鹿衿看着她幽深的蓝眸,眉心皱了又松,松了又皱,似乎是有些举棋不定。
      “鹿衿。”她强撑着精神,看着眼前一脸忧虑的alpha,缓缓道:“你帮我个忙吧。”
      “什么?”
      “帮我,做个标记。”
      第35章 是谁动了心
      鹿衿耳边如同炸响了一个烟花,震的她的心怦然乱跳。
      “标……标记?”是她理解的那个标记吧?
      她没有实操过,都是在小说中意会这个动词的含义。
      “你没做过?”阮舒轻轻哼了一声,之前的鹿衿顽劣且荒唐,她猜想未必干干净净。
      鹿衿的热情仿佛一下子被浇灭,原主的确顽劣,不过奇怪的是记忆中并没有胡搞。
      她似乎很享受这种流连花丛却又片叶不沾的快感。
      简而言之,就是享受玩弄别人感情的快感。
      至于现在的鹿衿,母胎单身,同性异性都没接触过。
      更别提书中的这种标记行为了。
      “我没有。”她的声音闷闷的,显然是被阮舒这句话给弄的有些情绪低落。
      “鹿衿。”她软声唤她的名字。
      鹿衿忍不住又侧头去看她,她总是很容易沉迷在那双像大海一样美丽的眸子里。
      “你是谁?”违禁药品之所以违禁,是因着它能使人丧失意志,从而任人摆布。
      此刻阮舒的行为完全是下意识的,鹿衿是干刑侦的,她很清楚此刻阮舒的话只是胡言。
      但不知怎么,她忽然有些较真的念头涌上心头。
      她缓缓靠近阮舒,凝视着她的双眼。
      修长的手指轻轻替她将额前凌乱的几根发丝拨开,认真道,“我是鹿衿,是另一个鹿衿,是——想保护你的鹿衿。”
      她尝试着释放一些温和的信息素,将阮舒包裹起来,抚平她被秦立劣质信息素所激起的不适。
      甜蜜携着微酸的信息素轻柔的靠近阮舒,她其实对信息素的控制还不是很熟练,很多时候都是由着心意来做。
      生气愤怒时的信息素便是躁动侵略的,此时此刻,便是小心翼翼的温柔。
      她没有注意到眼前人低垂的双眸里那稍纵即逝的清明。
      虽是违禁药品,但到底也不是立即生效。
      鹿衿的精神集中在释放信息素上,并没有注意。
      她凑近去看阮舒的状态,“好点了吗?”
      没有得到回答,鹿衿轻轻拧眉,似是在权衡。
      “鹿衿。”片刻,她听到阮舒的轻唤。
      “嗯?”
      “你身上有酒味。”她静静盯着鹿衿的脸,轻轻嗅了嗅,“还有香水味。”
      鹿衿一愣,下意识抬手嗅嗅自己的胳膊,有吗?哪有香水味?
      不过她急着去救人,倒是忘了还喝了一大口酒。
      幸好没开车,不然出大问题,她如是想。
      “可能刚才沾上的。”她下意识回复。
      “你碰别的女人了?”阮舒的声音忽然变得飘忽清冷。
      仿佛是问句,又仿佛是肯定句。
      合着这是诈自己呢?不是打了药了吗?怎么忽然又正常了?
      鹿衿满脑袋疑惑。
      她小心翼翼凑近去看阮舒的略微低垂着的脸。
      “你——”后面的话没说完,鹿衿只觉身体忽然失控。
      脖颈被那丝巾带着前倾,跌入淡淡的白桃香中。
      看着近在咫尺的阮舒,鹿衿的思维再一次停止波动。
      下一秒,颈间传来一丝痛意,不是很尖锐,甚至还有些湿润的触感。
      阮舒在咬自己?
      她的脑子里只有这一个想法,若不是那感觉太真实,她都要怀疑张婷的酒里掺了什么致幻剂。
      白桃香灌进鼻腔,顺着进入四肢百骸,一时间叫人不知该如何应对。
      咸鱼了二十多年的鹿衿哪里见过这种场面。
      即便是那晚被阮舒壁咚在门上,到底也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举动。
      可眼下的情况很显然不一般。
      丧失的意识随着那痛感忽然加深而回归,她轻轻嘶了一声,怀中的人的动作微微一滞。
      牙齿离开了脖颈,鹿衿轻舒一口气。
      “我找不到你的腺体。”阮舒睁着迷离的眼睛,语气中满是疑惑和不满。
      更荒谬的是,鹿衿竟从这短短的话里听出了撒娇的意味,她暗叹一声要命。
      “大小姐,你是中了药,不是肚子饿,咬我有什么用啊?”
      鹿衿无奈叹息,不过说完便后悔了。
      这人中了药,现下脑子也是糊涂的,和她讲的清道理才怪。
      再说了,标记不是alpha是主动一方,标记omega吗?
      难不成这个世界是与众不同的?鹿衿一瞬间想了许多许多。
      对上阮舒的双眸,她脑子里一瞬间又想起之前看的电影。
      后颈的腺体不争气的乱跳,alpha的劣根性涌上心头,她竟恶劣的生出一个大胆的想法。
      去标记这个omega吧,尝尝她的信息素。
      她被脑子里这个想法惊到,猛的甩了甩脑袋。
      许是那杯酒的后劲上来了,她后知后觉的有点犯起了晕乎。
      再望向那幽邃的蓝色水眸,便不受控的陷进去,不由自主的靠近。
      再反应过来时,她的唇已经覆在阮舒天鹅一般秀丽的颈上。
      虎牙痒的厉害,她愈发昏沉。
      她轻轻吮着那块小小的凸起,阮舒亦是拽着她腰间的衣角,带起一片褶皱。
      “滴——”有路过的车辆忽然发出一声急促的长笛,惊的鹿衿回过神来。
      她能清楚的听到,心跳如雷。
      忙从阮舒身上撤开,一边暗暗骂自己。
      人家女主是中了药脑子不太清醒,自己做出这种事,岂不是和秦立那种死狗没差别了?
      想起秦立,她忽然又动了气。
      怀中人复又睁开双眼,满是疑惑,仿佛是在问为什么忽然停下了。
      “乖一点,我先打个电话。”
      她下意识的软了声音,安抚着被安全带束缚着的不太安分的omega。
      “喂,爷爷。”她打了鹿长青的号码。
      “真是反常了,你还知道问候你远在千里之外的爷爷?”
      鹿长青仿佛心情不错,语气里也是调侃。
      “爷爷,帮我个忙,处理一条死狗。”
      她的眼神里闪过一丝狠意,秦立已经是第三次给她惹麻烦了。
      她不是泥人,她是脾气不太好的鹿衿。
      方才为着眼前人,她来不及当场发作,现在正好一并处理了。
      她把秦立搞违禁药品的事情告诉了她爷爷,只不过把受害者换成了自己,没有提阮舒。
      她不确定她爷爷的态度,如果因为婚约的缘故让鹿长青敌视阮舒那就得不偿失了。
      “那你想怎么处理他?”